第149章山上山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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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嘖……”王宗寶眼角抽了一下，心道這個姓冷的怎麽回事兒？還想不想讓我在董正令面前替他美言了？
不管了，現在不是跟他鬥氣的時候，把洞裏那兩個燒死，才是大事。
使喚不了官兵，他還使喚不了自家那些家奴嗎？招了招手，上來二十個家奴，“去，把柴草堆到洞口，放火燒洞！”
“是！”
一聲令下，洞口堆滿柴草，幹柴烈火，一觸即燃……
“他們放火燒洞了……”歐陽悅嗆了一聲，看著李赫，她清楚的知道，自己之前吸入了大量濃煙，又因為劇烈的打鬥，身體早已撐到了極限，不比李赫，當時在山頂時是處於昏迷狀態，呼吸極緩，吸入的濃煙也少，在昏睡的幾日裏，也已恢覆。“我怕不能撐得太久了，趁你還有氣力，相信是可以沖出去。”
李赫淡然一笑，那笑容仿若歐陽悅初時見到他的樣子，“你讓我丟下你不管？”
“玄武司裏無兄弟……”歐陽悅目光閃爍，她記起了最初時，李赫教導她的話。
李赫眉頭微微一蹙，沈默片刻，徐徐的道：“你難道還不清楚，在我心裏，你歐陽悅早已不只是兄弟。”
歐陽悅心頭一動，看著李赫的目光，悠悠帶有一絲灼熱。
這是在表白？
歐陽悅張了張嘴，她想在這生死關頭，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。可是，她還是遲疑了，面對現在的李赫，她突然害怕，她不知道自己若說出秘密，他會是什麽反應。
洞外火勢漸大，洞口的濃煙已經開始向洞進湧入。
“咳咳……”歐陽悅劇烈的咳嗽，讓二人都停止了再想其他的事情。
李赫扶起歐陽悅，“我們先回洞中，那裏有水，或許我們還有時間再去想別的辦法。”
“嗯。”
二人重回洞的最深處，李赫將歐陽悅扶坐在最靠裏的洞壁上，而後從身上撕下衣服，在水窪裏浸濕，回頭交給歐陽悅。“別怕，無論結局如何，有我在。”
歐陽悅不覺眼睛濕潤了，她輕輕搖頭，“我不怕。”
……
正在王宗寶放火燒洞，想把歐陽悅和李赫熏死在洞中的時候，冷知府已經快馬加鞭地趕回天泉府衙。
“你說的人在哪兒呢？”冷知府一到衙門門口兒，還沒進去，就問衙吏。
“就在裏邊兒呢，大吵大嚷的，老半天了。”衙吏也是一腦袋官司，急著抱怨。
這時候，沒等冷知府往裏走，裏邊兒鬧事的那位沖了出來。
此人正是擔心歐陽悅，故而連夜趕路而來的何初一。
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去五寶山，而是先行來找天泉知府，主要是路上考慮，對方是什麽人，他不知道，萬一真像他猜測的，要對歐陽悅不利的話，費了那麽大的周章，不可能沒有埋伏。為了以防萬一，他準備向天泉知府借兵。
但是，當他到了府衙，卻聽說冷知府外出辦案了，他這就開始大鬧府衙，仗著自己有朱雀令的令牌，在府衙裏撒潑打滾，楞是沒人敢管。
實在沒辦法了，這才有人趕緊跑去五寶山把冷知府給找了回來。
冷知府一瞧這位，喲，他認識啊。
“你，你不是那個……”
“就是啊，我是何初一。”何初一說著話一撩袍襟，大胯一甩，明晃晃的朱雀令牌，當時就差點兒晃瞎冷知府的眼睛。
冷知府嘴角抽了抽，心說現在朱雀司是什麽質素，怎麽什麽人都能混進去？“喲，你，你也成了……”
“對，我就是成了朱雀司使啦……”何初一瞧出冷知府的表情，立刻從腰上把牌子往下一扯，擡手一伸胳膊，差點兒懟到他臉上，“不信你看，睜大你的眼睛看看，這麽大的，何，字，認識吧。”
冷知府向後一縮脖，險險沒被拍成五眼青，仔細往這令牌上一瞧，“喲，還真是啊。”冷知府的臉上立刻揚起了笑容，“那，司使大人親自來訪，有何貴幹啊？”
何初一收起令牌，“廢話不說，我來找你，就是跟你借兵的。”
“借兵？！”冷知府一楞，最近是怎麽了？這朱雀司什麽毛病？都來跟我借兵，我這是知府，能有多少兵啊？
見冷知府表情怪異，何初一把臉一沈，“怎麽？你不願意啊？”
“呵呵，不是……，那個，您要兵幹什麽呀？”
“去五寶山救人。”
“救人？”冷知府一楞，心說，也是五寶山，之前王司使要去那抓人，這位又要去救人。冷知府一時間腦子有點兒短路。“敢問司使一句，您去五寶山要救什麽人呀？”
“呃，這人你也認識，也是咱們天泉府的，歐陽悅。”
此話一出，冷知府腦子裏頓時成了漿糊。王宗寶是去殺歐陽悅，這位司使卻又要去救……，朱雀司裏起內訌了？
見冷知府一副癡呆呆的模樣，何初一急道：“誒，你發什麽呆啊，人命關天，趕緊借幾百兵給我。”
冷知府臉上的肉抽了抽，“呵呵，呵呵，這府上，基本上已經沒兵了呀。”
“這怎麽可能？”
“不瞞您說啊，下官府裏的那些兵，現在就在五寶山呢。”
“他們去五寶山幹什麽？”何初一眼睛立時瞪得老大，賽過了銅鈴，一伸手，提溜起冷知府。
冷知府嚇得吞了口吐沫，“何初……，何司使，您聽我說啊。”
“快說！”
“呵，在您之前，也是朱雀司的司使，來下官這兒借兵，說是上五寶山上抓拿欽犯。那，那……，下官敢不從嗎？可是，好像……，好像巧了點兒，他要抓的人，也是歐陽悅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何初一大驚。
“要說那位，那位朱雀司使，您也認識，呃……，就是，是王宗寶。”
聽到“王宗寶”三個字，何初一氣得拳頭攥的咯咯直響。眼睛一瞪，嚇得冷知府一哆嗦，“你瞎了狗眼嗎？他王宗寶算是什麽朱雀司使，他有朱雀司令牌嗎？”
“有啊，他真的有令牌，不然，下官也不可能輕易把兵借給他。”冷知府委屈道。
“他那令牌是假的，你看不出來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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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了，現在不是跟他鬥氣的時候，把洞裏那兩個燒死，才是大事。
使喚不了官兵，他還使喚不了自家那些家奴嗎？招了招手，上來二十個家奴，“去，把柴草堆到洞口，放火燒洞！”
“是！”
一聲令下，洞口堆滿柴草，幹柴烈火，一觸即燃……
“他們放火燒洞了……”歐陽悅嗆了一聲，看著李赫，她清楚的知道，自己之前吸入了大量濃煙，又因為劇烈的打鬥，身體早已撐到了極限，不比李赫，當時在山頂時是處於昏迷狀態，呼吸極緩，吸入的濃煙也少，在昏睡的幾日裏，也已恢覆。“我怕不能撐得太久了，趁你還有氣力，相信是可以沖出去。”
李赫淡然一笑，那笑容仿若歐陽悅初時見到他的樣子，“你讓我丟下你不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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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赫眉頭微微一蹙，沈默片刻，徐徐的道：“你難道還不清楚，在我心裏，你歐陽悅早已不只是兄弟。”
歐陽悅心頭一動，看著李赫的目光，悠悠帶有一絲灼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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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外火勢漸大，洞口的濃煙已經開始向洞進湧入。
“咳咳……”歐陽悅劇烈的咳嗽，讓二人都停止了再想其他的事情。
李赫扶起歐陽悅，“我們先回洞中，那裏有水，或許我們還有時間再去想別的辦法。”
“嗯。”
二人重回洞的最深處，李赫將歐陽悅扶坐在最靠裏的洞壁上，而後從身上撕下衣服，在水窪裏浸濕，回頭交給歐陽悅。“別怕，無論結局如何，有我在。”
歐陽悅不覺眼睛濕潤了，她輕輕搖頭，“我不怕。”
……
正在王宗寶放火燒洞，想把歐陽悅和李赫熏死在洞中的時候，冷知府已經快馬加鞭地趕回天泉府衙。
“你說的人在哪兒呢？”冷知府一到衙門門口兒，還沒進去，就問衙吏。
“就在裏邊兒呢，大吵大嚷的，老半天了。”衙吏也是一腦袋官司，急著抱怨。
這時候，沒等冷知府往裏走，裏邊兒鬧事的那位沖了出來。
此人正是擔心歐陽悅，故而連夜趕路而來的何初一。
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去五寶山，而是先行來找天泉知府，主要是路上考慮，對方是什麽人，他不知道，萬一真像他猜測的，要對歐陽悅不利的話，費了那麽大的周章，不可能沒有埋伏。為了以防萬一，他準備向天泉知府借兵。
但是，當他到了府衙，卻聽說冷知府外出辦案了，他這就開始大鬧府衙，仗著自己有朱雀令的令牌，在府衙裏撒潑打滾，楞是沒人敢管。
實在沒辦法了，這才有人趕緊跑去五寶山把冷知府給找了回來。
冷知府一瞧這位，喲，他認識啊。
“你，你不是那個……”
“就是啊，我是何初一。”何初一說著話一撩袍襟，大胯一甩，明晃晃的朱雀令牌，當時就差點兒晃瞎冷知府的眼睛。
冷知府嘴角抽了抽，心說現在朱雀司是什麽質素，怎麽什麽人都能混進去？“喲，你，你也成了……”
“對，我就是成了朱雀司使啦……”何初一瞧出冷知府的表情，立刻從腰上把牌子往下一扯，擡手一伸胳膊，差點兒懟到他臉上，“不信你看，睜大你的眼睛看看，這麽大的，何，字，認識吧。”
冷知府向後一縮脖，險險沒被拍成五眼青，仔細往這令牌上一瞧，“喲，還真是啊。”冷知府的臉上立刻揚起了笑容，“那，司使大人親自來訪，有何貴幹啊？”
何初一收起令牌，“廢話不說，我來找你，就是跟你借兵的。”
“借兵？！”冷知府一楞，最近是怎麽了？這朱雀司什麽毛病？都來跟我借兵，我這是知府，能有多少兵啊？
見冷知府表情怪異，何初一把臉一沈，“怎麽？你不願意啊？”
“呵呵，不是……，那個，您要兵幹什麽呀？”
“去五寶山救人。”
“救人？”冷知府一楞，心說，也是五寶山，之前王司使要去那抓人，這位又要去救人。冷知府一時間腦子有點兒短路。“敢問司使一句，您去五寶山要救什麽人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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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話一出，冷知府腦子裏頓時成了漿糊。王宗寶是去殺歐陽悅，這位司使卻又要去救……，朱雀司裏起內訌了？
見冷知府一副癡呆呆的模樣，何初一急道：“誒，你發什麽呆啊，人命關天，趕緊借幾百兵給我。”
冷知府臉上的肉抽了抽，“呵呵，呵呵，這府上，基本上已經沒兵了呀。”
“這怎麽可能？”
“不瞞您說啊，下官府裏的那些兵，現在就在五寶山呢。”
“他們去五寶山幹什麽？”何初一眼睛立時瞪得老大，賽過了銅鈴，一伸手，提溜起冷知府。
冷知府嚇得吞了口吐沫，“何初……，何司使，您聽我說啊。”
“快說！”
“呵，在您之前，也是朱雀司的司使，來下官這兒借兵，說是上五寶山上抓拿欽犯。那，那……，下官敢不從嗎？可是，好像……，好像巧了點兒，他要抓的人，也是歐陽悅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何初一大驚。
“要說那位，那位朱雀司使，您也認識，呃……，就是，是王宗寶。”
聽到“王宗寶”三個字，何初一氣得拳頭攥的咯咯直響。眼睛一瞪，嚇得冷知府一哆嗦，“你瞎了狗眼嗎？他王宗寶算是什麽朱雀司使，他有朱雀司令牌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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